马上的女人嗖的一下腾空而起,借着奔跑的马儿,二次发力,从护卫耳边飞了过去,准确的落在前头一匹空马的马鞍上。
女人身后的护卫轰然倒地,这一切都在很快的时间内结束,只不过是女子第一个冲击而已。
女人并没有停留,两只脚在马鞍上一点,再次飞了出去。
准确的坐在逃跑首领身边一个护卫的马上,女子一把推下了护卫,紧接着一剑斩了过去,正好剑锋划过左边首领的嘴巴,首领亡魂皆冒,顺口溜血,半个下巴随风飘荡。
不等首领逃跑,身边的女人又出了一剑,然后停止了马匹,旁边还有一个护卫吓得夺路而走,连首领的尸体都不顾了。
年轻女人骑马走过去,牵了首领的马儿,又拉过另一匹马的缰绳,不紧不慢的往回走去。
首领想要享受的美貌女子,身边出现了十几个男男女女。
“师尊,他死了。”
“嗯,我看见了。”
“师尊莫气,人都死了的。”
美貌女人的脸色冰冷如霜;
“我能不气吗?从来就没有人敢来戏弄本座,今日叫一个异类羞辱,本座的脸上挂不住。”
“师尊,弟子一剑斩了他半个下巴,给您出气了。”
“死有余辜,把马匹都带走,这些可都是很有耐力的马儿,我看还有不少母种,拿回去就能培育的。”
一二十个男男女女整齐的答应;
“领法旨。”
美貌女人下了马,不紧不慢的走着,看着山里的风景;
“那边如何了?”
“启禀观主,跑了不少,死了的只有六十八人。”
“跑了就跑了,只要他们的首领没跑就行,其他人无关紧要。”
“是。”
眼看着美貌女人脸色不善,许多人都躲开一边,免得触霉头,只有杀人不眨眼那个年轻女子跟随左右。
“师尊可是为了尊者手下的那些名额发愁……”
“唉……”谷
美貌女人双手背后叹了口气,站在一处丘陵上,看着手下人马打扫战场。
“尊者手下的三大真人……没有任何空缺,本座能耐再大又能如何?”
“师尊,其实……”
“说。”
“哦,其实弟子觉得吧,只要能调去那边……就行……大师伯不是传话过来了吗……能给您安排过去的……”
美貌女人转身盯着自己的徒弟;
“你大师伯是北斗剑阵里的人物,至尊后院里的女人。
她呆在那边是名正言顺,我去了能做什么?怎么个说法?”
“可是师尊,您要是不过去,什么时候能看到至尊?指望每年一次的那个机会吗?弟子担心,至尊到时候能不能记住您的名字都不一定的……”
“大师伯也是为了您好,她都没有站稳脚跟,就想着把您弄过去,大师伯真心也挺好的……”
“好吗?既然对我好,当年为何还要抢了本座北斗剑阵的名额,现在还要来说风凉话吗?”
“师父,当年的事,大师伯也做不了主的,再说了,尊者当初挑选人的时候,您不在观中……”
美貌女人听了这话怒火更盛了,连胸膛都在起伏着;
“尊者来咱们观里挑选道种,她不是咱们这一支的,为何巴巴的跑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尊者到来的时候出现,她是什么居心我不知道?
她就是和她师父一样的货色,要不是她抢了咱们观里的名额,我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你师公乃上一任道子身边的北斗七星之一,按照老规矩,师尊她老人家去了,应该有我替补,可是上任道子并没有补充北斗剑阵,这我无话可说。
但是这一任道子上任,我该是北斗七星之数里的人物,偏偏我被排斥在外,她凭什么去补充代替我太阴观一脉,这是能代替的事儿吗?”
“唉……弟子明白师尊您的委屈,可是北斗七星已经定下了多年,就是副阵的七人都有了定数,咱们又能如何?
弟子也很生气,师公算是白白战死了,不过……不是弟子说风凉话,当年战死护道的北斗七星,也不是咱们这一支委屈,不是还有两家观主也没有继承北斗之数吗?师尊您自己想开一点吧,要不然气大伤身。”
“是啊,只能自己想开一点了,要不然又能如何?去死吗?我就是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恐怕死了,至尊都不知道我这个道种的存在吧,呵呵!”
“不管怎么说,大师伯那边都在尽心尽力,书信里说是要尽快给您安排过去的,但有机会出现,师尊您可不敢再倔强了,先过去了再说长短,以您的花容月貌和本事神通,相信至尊不会把您晾在一边的。”
“尽心尽力?还安排?她给我安排什么?凭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