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管,那奴婢等一会再叫吧。”
这是两个人提前就商量好的台词,就是叫李钰听的。
李钰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行了行了,穿吧。总不能再叫人挨鞭子,我现在成什么了?真成那老鸨说的瘟神了都。”
一听说李钰要起来,丁大总管也顾不得自己春光外泄了,赶紧坐起来吩咐;
“快快快,伺候更衣,伺候热水,净桶拿来,再去皇城外传话,叫族人们准备好一切,可别在耽误了。”
“是娘子。”
“是总管。”
“是娘子,奴婢立刻去城外传话。”
一边陪着笑,丁大总管顾不上自己还光着身子,帮着伺候李钰穿衣,还在嘴里应付;
“郎君不必多想,她一个贱货敢说郎君的不是,奴婢今日就能把她的嘴撕烂,给郎君出气。”
“别,可别那样行事,那我以后怎么做人?人家也没有多说,就是害怕我过去,怕死又不是罪,不能欺负人。”
“是,奴婢听郎君的安排,先给她个下贱的记上,先不搭理她,再敢来胡说八道郎君什么,奴婢绝不放过她。”
“嗯。”
收拾好穿戴,李钰简单洗把脸,匆匆离开大安宫,皇城门口的三百多护卫早就准备妥当,上了马直接护着李钰到了大营辕门。
一众护卫这才松了口气,安心的在远处等待。
李钰总算积极了一次,今天轮到都尉秦豹点名,然后简单交代几句,各自散开,李钰回到自己的地盘,点了名,查看士兵出操演练。
冷兵器时代,就是那几样,战阵的配合是否及时,能不能默契到位,令旗手的命令是否能及时传达下去,士兵能不能及时改变阵型,或者进攻,撤退。
李钰看的津津有味,并没有插手半个字儿,只管欣赏副将的操作。
如此过去十几天,李钰从来没有胡乱插言,把五百兵卒的训练完整的看过一遍。
然后李钰想出了自己的注意,写了一封书信,按照规矩程送上头,等待大将军的批准。
秦琼看完李钰的想法,也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拿着去了宫里。
“叔宝来了。”
“臣拜见皇帝陛下,吾主万福。”
“快快免礼,弄那些虚的作甚,来人给大将军看座。”
“是陛下。”
“坐吧叔宝。”
“谢陛下。”
“听说你最近腰不好,在家休养,怎么有空来看朕了?可是那泼皮又惹了是非出来?”
“没有,陛下您请看!臣也不知该不该批准,所以想请陛下指点决断。”
“哦?”
“叔宝稍等片刻。”
“是。”
李世民接过了书,只看一个字就知道是李钰所写,一边打开书,一边还在嘴里还在念叨;
“去了大营我看也是个摆设,成天不发一个号令,就看儿郎们下操了。”
“嗯?”
李世民皱着眉头看完,然后又再过了一遍。
“叔宝你觉得是否可行?”
“臣想的是,有备无患,他说的对,草原上的部落,也不只是就那一个,咱们打败的是最大的那个。
陛下您也清楚,现在他们都来臣服您,无非就是咱们大胜之后的兵威,吓破了他们的胆子。
时间长了,分分合合的,谁也不敢说就能长治久安。
所以他这想法,臣是支持的,拉出去练练,也坏不了大事,且只有五百兵,臣倒是想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嗯,朕不糊涂,你说的朕也在想,最近那些使臣都在路上了,快则十天半个月,慢了也就是几个月时间,都要来长安城上贡称臣。
朕也在不停的考量草原上的事情,确实有备无患,不过……他这想法,要把西边,北边,西北,全部收入囊中,这会不会有些太疯狂了些?
朕想的那些,已经都够那个了,他这样子……岂不是比朕还要贪心百倍有余?”
“回陛下的话,臣倒是觉得他说的那些可行,四海之内皆属天子,这话没说错,也不算狂妄,说实话,臣身上的血都跟着烧起来了,仿佛回到了,刚跟随陛下那会儿,什么也不想,一心的往前冲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