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免礼。”
“钰儿免礼。”
“谢诸位叔父。”
李钰行过了礼之后,没人说话,所有人都看向正中间的秦琼和程咬金。
秦琼自持身份,没有开口,旁边的程咬金扯着嗓子;
“我的儿,你又折腾出来的那个什么大卖场,到底怎么回事儿?皇帝陛下昨夜说的我头都大了,东西两市不要了吗?又要折腾五个新地方交易?”
程咬金话刚说完旁边的尉迟恭立马凑了过来;
“你扯这些干啥?叫你问正经的,你管那东西两市作甚?”
牛进达作为长安三傻,当然也不会客气了;
“就是就是,老黑说的对,指望你说正经事儿,哼哼!我看玄乎,还是我老牛亲自出马吧,你老程呐,就会干些个粗活,出去杀个把人还凑合。”
牛进达一边往前走,一边把程咬金说的狗屎不如。
“我说大侄子,那新卖场的事儿到底怎么来去?听陛下说,一间房的铺子要按照月收租金?不按年算了?”
“回叔父的话,按照年也可以的,一次交一年租金的话,能优惠半个月的租金,哦就是少要半个月,
一次交两年的租金,可少收两个月的租金,一次交三年的话,可少收半年的租金,这是儿想出来的优惠政策。”
牛进达摸了摸脑袋,紧皱着眉头;
“你小子不老实,怎么弄出来这些花花肠子?老夫手里还有两个铺子呢,想要节省半年租金,还得给你准累三年的,这真是头疼的很了。”
“那叔父您可以一个月一个月的交嘛,没必要一次交三年的。”
“那不行,陛下也说了,租金是东西两市的几十倍,我一次安排三年的就能节省半年租金呢。”
牛进达还在惦记租金的事情没有说清楚,旁边的尉迟恭不耐烦了;
“老牛你也是个糊涂虫,你问这些干啥?问正经的,我的儿,你把一个桌子的地方都要那么贵,叔父怎么能拿出来许多银钱?我在东市里的布料铺子,和成衣铺子,都是五间房大小的,你这样弄下去,我还怎么交的起租金?”
“那没办法了叔父,到时候是户部定价钱,户部收钱,儿管不到这里。”
牛进达一把推开几个大将军,挤了过来;
“你管不到,还把价钱定的那样高作甚?你这不是要坑死我们这新贵?我们又不是那些千年家族,也不是豪门大户人家出身,哪来的许多银钱给你?”
李钰挠了挠头实在不想和这三个傻瓜多说话,奈何人家都是叔父长辈,不回话就是不孝敬长辈!
“叔父明查,儿不收钱的。”
一群大将军们正要抢着说话,旁边站着一直不说话的杜如晦开口了;
“钰儿,这些以后都能说,你趁着陛下没有到来,何不说说那五个大商场的事情,还有份子是怎么分的?免得你这些叔父们着急。”
“是叔父。”
“回叔父的话,儿负责管理,和把卖场运营下去,皇帝陛下给我一成的份子钱,至于其他的儿也不知道了。”
杜如晦面不改色,抚摸着自己的胡须沉思。旁边的房玄龄双手背后,看着李钰;
“这次就给你一成?”
“是啊房叔父,就给了一成。”
“那你的五个商场,要投进去几多银钱才能开始交易?”
“哦这个简单,计划是,第一期先投进去两千五百万贯,只做长安城里的五个卖场,下头的郡城,估计还要明年或者后年才能落实到位。”
“两千五百万贯?”
即便房玄龄经多识广,也被这巨大的数目给吓坏了?
“是啊房叔父。”
擦拭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房玄龄摇头苦笑;
“难怪你负责管以后的事情,皇帝陛下才只给你一成份子,只看你投进去的数,就知道以后的产量了。”
“没错…”
李钰回答的干脆利索,可是人群里有人提问了;
“你想出来点子,还要管以后的活计,这才拿一成的份子?那我们这些人呢?恐怕一成都分不到吧?”
“是啊,咱们恐怕连半成都不会给的,买卖太大了。”
“谁说不是?”
“诸位叔父们放心,给你们留着份子呢,前几天我去跟皇帝陛下禀报的时候,听陛下说话的意思是,计划要给秦王府出身的文武官员们,分下来四成半的份子。
说实话真心不少了,虽然四成半是叔父们的总数,可是不要忘记了,我做买卖的特点,那就是利头巨大。”
“这个我们倒是信你。”
“信是信,可是四成半也太少了些,我还想要一成呢。”
“我说牛大朗呀牛进达,你胃口真是不错,就你?啥也不干,还想吃走一成的份子?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怎么?那我分半成总行了吧?”
“半成可以,这份子钱,两千五百万贯,一成就是两百五十万贯之多,你牛进达能拿出来,我就能同意!”
“姓程的,你挤兑我干啥?明知道我拿不出来的,还挤兑我?你居心叵测没安好心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