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今年都第二年了,明年一过阿郎的孝期就到了,那肯定是会有男丁的,咱们李氏二房铁定开枝散叶。”
李钰又从新坐了回去搂着熟透了的跳舞最好的三娘的身子,嘴里继续调戏着老四;
“那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能生下儿子?”
说道这个话题抚琴的老四立马就来了精神,跑到左边蹲在二娘的旁边神神秘秘又斩钉截铁的解释着;
“当然能生个男丁的郎君,这个问题奴家可是专门去请教过一个道观的道士,还去两家寺庙里头问过一些和尚,他们都说奴家这一生人里有子有女,且那个道士还说的更加清楚明白,他说奴家奴家有一子两女,且奴家的儿子还是个将军呢郎君,奴家的儿子那是贵不可言,他们亲口对我说的,二姐她和我一块儿听得真真切切,郎君你不信您问问二姐就知道了,奴家可没有说谎。”
“哦?还有这事儿?二娘你来说道说道。”
“嗯是真的,那两家的和尚都说四妹有子有女,不过奴家更相信那个道士的话,道士说我和四妹天生就是给贵人做小的命,还说四妹只有一子,叫四妹算准了日子,可别生在正妻进门之前,否则就是个祸害,需当在大妇进门生下滴长子以后,若是能做到这些,那么四妹的儿子就是一方的豪强,贵不可言的命局。”
“郎君您看,奴家没有说谎话吧,奴家这辈子只有一个儿子,当然要小心翼翼的行事了,奴家命不好做不得正妻阿娘,拖累了儿子,可不能再叫他受别的委屈了。”
李钰看着说的凄凉无比的老四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
“好好好你没有说谎,不过你至于说的如此可怜吗?”
“当然了郎君,您看看别的大家族,那些正妻大妇看见小的,恨不得厮杀了去,我等姐妹四人将来不定得给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李钰白了老四一眼;
“瞎说!我好端端的在这里坐镇,大妇正常处置后院我自然不会多言一句,可是要心术不正坑害哪个,我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受委屈不管嘛?”
“多谢郎君主持公道,可是这内宅后院里的事怎么好经常劳累郎君出面?再说后院内宅自古以来都是各种争斗的场地,天下的女人不论是做正妻还是做小,谁也躲不过去这争斗的。
唉……正妻最大这是祖宗们定下来的,谁能改变?说句不长威风的话,奴家想到正妻大妇心里就有些发怵。”
说道正妻大妇姐妹四个都是不约而同的看着这小人儿,是个女人总要进个人家门户的,不论进哪一家男人就是天,若是给人做正妻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不过眼下的情况看,恐怕姐妹四个都不是做正妻的命运了。
前朝后人的身份注定了像模像样的家庭都躲着自己姐妹,否则就是你隐藏的再深,有心人总能打听出来一点点消息的,这也是姐妹四人貌美如花,精通琴棋书画却没有一家郎君来骚扰的原因了,不是没人惦记,而是没人敢惦记,也没人想招惹自己姐妹四人。
也只有这个马虎大意又天不怕地不怕,刚巧又是身份尊贵至极的小人儿才误打误撞的闯进四姐妹的世界了。
四姐妹都心里清楚,这尊贵的小人铁定是把这边的事情摸透了,因为四人身后的四个族人聚会地周围,自从这小人儿第一次来梅花别苑里歇息后没多久,族人居住的那些庄子周围就开始出现收购鸡崽儿的男女。
后来还有收羊的,收猪的,总之不论能不能收到牲口,来的人倒是三三两两没有断过!
四人的族人里也有行伍里的老卒,可不全是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一直把那些来收牲口的人给看的死死的,
也同时禀报到了这里,四姐妹一合计觉得准是这尊贵的人儿派过去的,就飞鸽传书命令手下按兵不动,全部退下隐藏起来,只叫族人们正常接触来人,那些人很是规矩,也不打听什么,不过也应该把底子都摸透了吧?
四姐妹原本以为这尊贵无比的小人儿查清楚了自家的底子之后,铁定是不再敢来接触的,谁知道事与愿违,这郎君不但木有退缩,反而频繁到来,越来越不当自己是外人,还指名道姓叫姐妹四人轮流伺候歇息,同睡一个榻一个被窝,动手动脚却偏偏守着底线……
直到如今住进来这上上等的宅子,四姐妹已经确定了,这就是他们四人的天,四人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有哪个能做正妻的,新朝不来找茬就是苍天庇佑了,可不敢痴心妄想太多的。
可是四姐妹无人做大,那么将来还要有个地的,正妻大妇就是地就是四姐妹的主母了,能不多操心吗?
所以这会儿听着老四装作傻子一样顺水推舟的说出这最大的揪心事儿,姐妹四人都是整齐的看着李钰。
李钰站起来身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不洗了,去榻上歇着,老四你也不要如此揪心太多,一切都有定数。”
董大娘子指挥着旁边的侍女;
“伺候郎君擦拭身子。”
“是大娘子。”
貌美如花的抚琴四娘子擦拭了双手凑在李钰身边;
“怎么能不揪心呢郎君,奴家姐妹终究是给您做小的,能不怕大妇主母吗,况且也不知道将来的正妻是哪家人物,脾气如何好不好伺候,起开,连个衣裳都伺候不好,要你作甚?”
看着伺候李钰穿衣的侍女手忙脚乱,正在说话的四娘子皱着眉头来呵斥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