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为干将,得我婶娘赏赐。”
端木良庸也一样的解下宝剑拿在手里,同样的解释起来;
“此剑名为莫邪,得我娘娘赏赐。”
两人都印证了各自的猜测,李钰心里才总算弄明白了方才的情况,自从这端木少族长还没下车,李钰就对车里的来人充满了说不清的感觉。
等来人下车两人靠近之时,李钰莫名其妙的就想去亲近端木良庸,后来看着对方的佩剑竟然同样古老,
剑柄和自己的剑柄一模一样,剑身也没差多少,对方的佩剑只比自己的干将瘦了些许,
李钰一直在猜测,对方佩戴的是否就是那莫邪宝剑,端木良庸也是同样的想法,怀疑李钰的佩剑就是干将。
这会儿两人终于得到了印证,都点了点头,把两把宝剑同时抽了出来,整个正堂立马就冒出一股说不清的寒意,若有若无却又实实在在。
两人抽出宝剑比对,这两柄享誉千年的利器此刻终于再次相聚,随着两人抽出宝剑的动作,两柄剑都发出了轻微的颤抖,宝剑出鞘的声音余音绕梁。
别说两人了,二十多个年轻人都围了过来,谁不想要看清楚这两把绝世名剑的风姿?
两把宝剑果然一模一样,一大一小,一把长了一点点,一把短了一点点两把宝剑的剑身中间都留有一丝淡淡的嫣红。
李钰看向端木良庸的左手食指,果然有个刚长好不久的伤痕,李钰微笑着说道;
“兄长这把宝剑恐怕是婶娘在兄长出门的时候才赏赐下来的吧。”
端木良庸看了下李钰左手上包裹的白布,点了点头笑着回应道;
“贤弟这把宝剑也是秦家婶娘今日才赏赐下来的,不知愚兄之猜测可否准确无误?”
“然也。”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众人听两人互相发问,然后都是点头承认对方猜测没错,都是心里佩服不已,这两个家伙还真有些能耐之处,竟然把对方何时得到的赏赐,都说了个准确无误,也不知是什么门道的路数?
只有程处嗣最是明白不过了,两人都被宝剑认主的时候伤了一道口子,端木良庸手上的伤口很新,似乎月余的样子,自家兄弟刚包裹了新布,当然都能猜透了,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的。
端木良庸对着李钰正色的说道;
“不知秦家婶娘可有空闲之时,愚兄想去拜见尊长。”
李钰赶紧弯下了腰回答;
“回兄长的话,我婶娘已经在前院偏厅就坐多时了,兄长此刻正好可以前去拜见。”
端木良庸对着孔颜两家的子弟行了一礼;
“诸位兄弟稍待片刻,庸少有出门下次相见不知要到何时了,今日过来相聚还是要去拜见尊长的,等我拜见之后再来与众家兄弟聚会,把酒言欢。”
“贤弟且去。”
“兄长自去之,我等耐心等待便是。”
程处嗣留下陪着两家的子弟说话,李钰则带着端木良庸出门而去,一路上两人犹如良友多日不见的样子,相谈甚欢,李钰有些兴奋的问道;
“兄长一句从山东过来,可曾有什么奇闻趣事,又游历了何处的仙山洞府,肯定是见闻颇多吧?”
“那是自然了,贤弟你有所不知,我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家门,这还是第一次出来游玩,真是太有趣了,一路走来许多地方都是不一样的民俗,连说话办事儿都是风格不同,可叫我长大了一番见识。”
“小弟真是羡慕兄长至极,我也是从来没有离开过家门的,只在去年来过长安,平时都是在蓝田的乡下长大,从来没有见识过外人,
庄子里都是自己的人马,我也惦记着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来辅佐印证,也想要出去游历天下的,
只是还肩负着至尊的大事,而不得脱身,等我处理了些许杂务,就也学兄长这般游玩四海之地,看一看八方的美景,品尝一番不同的滋味儿,才是好男儿应该去做的,才能不辜负美好的青春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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