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一介女流,也不知说的是否能入郎君心意?”
“娘子所说倒也在理,不过郎君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开春以后,本郎君就寻一空旷之地,修造一个大大的作坊,
叫两位叔父联络那些武将门户,都来入个份子,
再使至尊拿个大头,如此一来,这作坊不就成了许多人的?
赚了钱也好大家同分,但有风吹草动,自然会有至尊与那些将军们操心,咱们就躲在后头,干活拿钱就是。”
王可馨与司徒云砂听过这话,才放心了下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本郎君也敬两位娘子一杯,来来,与君共饮。”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儿本色,并不输给女人,李钰一声不吭,一口吞下。
本就量小,再加上这幅身体才十几岁,连吃三杯的李钰,说话也开始飘了起来。
“好叫两位娘子得知,本郎君见了粮仓的大管事,本想说服他给本郎君放些稻谷用来酿酒,
管事的没说通,反到是又给我商议了一些粮仓的事来。
那粮仓的管事说,今年雨水太少,若是明年春天,夏天还是如此,便要大旱,
大旱之后就是灾害,提醒本郎君要早做准备。”
说道此处,李钰拿起桌子上的清水,又喝了半碗,想压一压开始往上泛的酒劲儿。
王可馨听说旱情,灾年就要到来,也是大惊失色,
急忙问到;“若真是大旱,管事的话,也非是危言耸听,大旱必有大灾,届时,关中百姓又要遭殃了。”
司徒云砂想的是灾难面前,这县子府该如何应对。
“不知郎君,如何应对,大旱之灾?可有详细?”
“司徒娘子不必担心,某家已经有了对策,
咱们几个庄子,非但不会饿死一人,且还要吃肉吃酒,痛痛快快的生活。”
“郎君的本事,奴家自然知晓,只不知郎君有何妙计,能解旱灾?可否说与奴家?”
司徒云砂对李钰所说,在灾年还要吃肉吃酒,只当是玩笑。
她很想知道,这次郎君又有什么法子应对,毕竟这不是铁锅美食,这可是天威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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