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跑。”他一不说话,俞冕就已经知道了他在打什么主意:“你是躲得了一时还是一世?”
江淮试图狡辩:“我……”
“看来你不满哥哥很久了。”俞冕戳破他,放狠话道:“看俞妈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江淮放弃挣扎,缓过了想咳嗽的劲儿,开口时嗓子却有点沙哑:“哦。”
这傻逼也就是过过嘴瘾,要真下手他还不相信他能下得了手。
江淮有恃无恐。
“你感冒了?”俞冕顿了顿,“难受吗?”
这点沙哑其实可以忽略不计,但偏偏俞冕听出来了。
“没有。”江淮出门,摸了摸额头,体温是正常的。
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注意,窗开了一条缝,吹了一晚上的风。
现在有点咳,头有点晕也正常。
……吧?
“给我等着。”撂下这句话之后,俞冕挂了电话。
江淮沙哑的声音就像一根针刺在他心里。
俞冕不再墨迹,几分钟就赶了过来。探手试了试江淮额头温度,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江淮额间微凉,却摇头,忍着咳嗽的冲动道:“不去,我没病。”
这还没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