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什么?”俞冕转着笔,椅子靠在冰凉的墙上,翘着腿,对扬帆说:“拦住周阳。”
说罢,将笔叼在嘴里,把刘郡从座位上拎起来,在巨大的桌椅摩擦地面噪耳的声音中反擒着他的双手,把他压在桌上——
教室因为后面的动静沉静下来,纷纷转过头。
俞冕扬眉诧异道:“奇了怪了,爸爸又不打人,你们做你们的,当看猴儿啊?”
“……”
您这架势,可不像是不打架的。
周阳被拦,别无他法,只能坐一边。
他和刘郡关系好,知道他背后在做什么。
江淮要推门的时候突然觉得异常,手指在门上停留片刻,还是挪开,移了几步,在窗边站着。
教室里的场景直接跃入江淮眼中。
——俞冕咬着一只笔站着,刘郡被他一只手按在桌上动弹不得,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刘郡。
刘郡正反过头说着什么,但俞冕那副冷漠的表情,显然没听。
江淮:“……”
他忘了俞冕是个傻逼。
傻逼哪里会顾虑正常人担忧的情况?
赵灿灿不经意回头,与窗外的江淮面对面无语凝噎。
江淮朝她笑了一下,露出几颗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