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了,绝对不敬了。”
“快收住”
“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怎么能是音痴呢”
散场的时候,虞城河喝得有点多,便名正言顺地叫邹寒过来扶着。
他懒洋洋地靠在邹寒身上,还想着邹寒那让人“惊艳”的歌声,想着想着就憋不住乐。
邹寒可郁闷了,祸还不都是他闯出来的。
自己丢了人,他还笑
“不准笑了。”邹寒愤愤道。
“好,不笑。”虞城河还是忍不住,没笑出声,却整个人都在抖,很明显还在偷笑。
两人就这么笑笑闹闹地回到刘大哥家门口。
“别笑了。”邹寒推推虞城河,“他们都睡了,你别吵醒人家。”
虞城河忽然想起什么,勉强止住了笑。
他们住在二楼,刘大哥他们给留着门。
邹寒进门后,轻手轻脚地关好,扶着虞城河走到楼梯口。
虞城河忽然拉住他,不让他继续往上。
“怎么了”怕吵醒主人一家,他们没开灯,邹寒担心得很,低声问虞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