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寒“哦”了一声,胡乱抹了点在脖子上。
药膏揉散后是透明的,邹寒感觉脖子有点烧,没敢多抹,收起药膏,重新发动车子。
刚走几步就遇到红灯,邹寒踩下刹车,瞥了虞城河一眼,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吧。”虞城河看穿他的心思。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邹寒蹭了蹭鼻尖,“你好像还欠我一个解释吧”
虞城河之前跟邹寒说,说阿航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但工作出了意外,阿航是因为自责,精神才会出问题。他还以此提醒邹寒,要跟身边亲近的人坦诚相待。
可阿航说,是他卖了虞城河。
这些话里,明显有假话。
“说来话长,你有耐心听吗”虞城河说。
邹寒点头“你说,我听。”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虞城河说。
这事邹寒已经听阿航说过,但现在得到证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难受,表情肉眼可见地沉了几分。
虞城河顿了下才继续道“阿航家就在孤儿院旁边”
阿航还是说了几句真话。
他家离孤儿院很近,他妈妈是个善良的人,常去孤儿院帮忙,照顾那些可怜的孩子。
阿航妈妈姓赵,孤儿院上下都亲切地称呼她为“赵妈妈”,也真把她当成半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