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虞城河看他不动,又喊了一声,“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邹寒四肢僵硬地来到虞城河身边。
虞城河伸出左手,敷在邹寒眼睛上。
血腥味很浓,但温热的掌心有神奇的熨帖效果,邹寒轻轻一震,终于从自己的情绪里挣扎出来。
“麻烦你,给费哥打个电话。”虞城河轻声说。
邹寒点点头,终于走出了病房。
这时候走廊空无一人,邹寒靠在墙上,忽然浑身乏力,腿一软,直接顺着墙面滑坐在地上。
他也懒得再爬起来,先给费礼打电话。
打完电话才忽然意识到,虞城河竟然直接把手机给他了
他就不怕自己翻他的手机,发现什么秘密
费礼来得很快,邹寒还坐在地上,握着虞城河的手机发呆。
“怎么回事伤得怎么样”费礼不明情况,一叠声地问。
邹寒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人进了病房。
虞城河手掌已经处理好,包扎得很厚实,根本看不到伤口,正在输液。
邹寒的视线不自觉又落在那只受伤的手上。
虞城河顾不上他,简单跟费礼说了两句,然后叮嘱他“留意一下,别被爆出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