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关着。”roy头也不回地走了。
邹寒还真没去看虞城河,他一从露台离开,就接到戚歌的电话:“安之回来了。”
邹寒大喜。
余安之曾经以植物人状态在医院躺了五年,去年苏醒后就避开所有人独自离开。
一年不见,昔日苍白病弱的男人结实了一点,脸上明显能看出历经风霜的痕迹,唯独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温柔还在。
他一声“寒寒”,叫得邹寒差点泪崩。
余安之抱了他一下,又迅速松开手,笑着道:“你怎么越长越嫩了?”
“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形容。”邹寒皱着鼻子道,眼底却是满到快要溢出来的开心。
没聊几句,有人来找戚歌,庆典开始了。
“我们跟着去看看吧。”余安之说。
邹寒点头,跟余安之到了大厅。
台上鹿一白正在讲话,没人注意到他们,邹寒没坐席,拖着余安之躲在角落里。
余安之微微疑惑:“你在躲谁?”
“我继兄。”邹寒稍微解释了一下,“老想逼我相亲。”
余安之笑起来:“我记得他对你很好。”
邹寒点头,又说:“但我真的不想相亲。”
他想起什么,抓着余安之的手臂道:“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应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