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出去还交上朋友了?历史性突破啊。”戚歌挺意外。
邹寒微微一怔,随即又笑起来:“说得跟我没朋友似的。”
戚歌自知失言,也不去掩饰什么:“你要想交朋友,自然会有人排长队等着,但你以前不是不乐意吗?所以,这次我还挺意外。除了编剧老师,还有没有认识别的新朋友?比如演员什么的。”
“你就是想问虞城河吧?”邹寒一脸镇定自若。
戚歌也不动声色:“就他一个熟人,不问他问谁?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
“还行吧。”邹寒巧妙地引导话题,“以前听说明星出行都要配十个八个保镖助理,我看虞城河身边就一个小姑娘,还挺意外。”
戚歌说:“确实少,我有时候都替他感到寒酸。但他的经纪约自由度很高,助理都是自己请。其实这样也好,人少是非就少。他自己请的人更信得过,像上一个助理,从他出道就跟着,把什么事情都处理得妥妥帖帖。那个助理走的时候,连鹿哥都给他封了个大红包。”
“那为啥还要走?”邹寒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攥紧。
“回老家结婚了。”戚歌有点感慨,“挺淡然的性格,确实不大适合娱乐圈。”
邹寒点点头:“所以,如果虞城河出什么事,其实对你家公司影响不大?”
戚歌有点莫名:“艺人能影响公司的本来就不多。”
邹寒喝下一大口咖啡。
彻底放心了。
从咖啡馆出来,邹寒去了趟银行。
回家的时候,他单手提着一捆现金,打了个电话,然后进入地下室。
一个小时后,邹寒从地下室出来,头发全被汗湿透了,软哒哒地贴在额前。豆大的汗珠顺着通红的脸颊不断往下滴,漆黑的眼珠水洗过一般,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