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得很顺利，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即将突破璇玑玉衡心法的最高一层。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毫无察觉。

到了子夜，如意绫自动解开，钻入祁司墨的衣衫里卷起休憩。

夜深人静，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祁师兄，请问，曲师姐是在你这里吗？”

是陆韵霜的声音。

曲嫣蓦地睁眸，停住运功，低声对祁司墨道：“你继续，我出去看看。”

祁司墨闭目没有睁开，他已到了顺通之境，不需要外力襄助。

曲嫣起身，走出房间，疑问道：“陆师妹，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陆韵霜小脸泛着可疑的红晕，声音细若蚊呐：“师姐，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和祁师兄的。只是我实在找不到人陪我去……我一个人不敢去。”

“你不敢去哪里？”曲嫣听得一头雾水。

“顾、顾大师兄他……下午亲自给我送了一封信。我早就已经写好了回信，但犹豫纠结了一晚上，磨蹭到现在还没送过去……”陆韵霜说得磕磕绊绊，一咬唇，鼓起勇气道，“我还是很想把回信交给他的！”

“大师兄给你写了什么信？你又写了什么回信？”曲嫣感觉不妙。

“顾大师兄他……”陆韵霜的小脸更红了，桃花般羞涩娇俏，“他在信里说，有些话他当面没有说清楚，便在信里坦白了。他说……他喜欢我。”

“哦……”

这也没什么。

顾柏修本来就是原书中的深情男二，对陆韵霜一见钟情，一往情深。

“我给顾大师兄写了回信，踌躇好久，不好意思给他送过去，也不放心交给别人转送。”陆韵霜握住曲嫣的手，羞答答地道，“师姐，你陪我去一趟吧？我们悄悄到顾大师兄的屋前，从门缝里塞进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