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压抑的欲望得以多次释放,晏修终于清醒过来,看着身下已然软趴趴的尝云,低头轻啄了一下那张白皙的脸。
好久没与尝云亲近了,没想感觉竟然如此好。
欧子墨曾说:没有感情的床事就像是受刑。
那时候的他不以为然,他觉得和谁做不是做?都是抽两下撞两下的事,为什么非要扯上感情?
可直到今天,他终于理解。
当体内药物发作时,当他快要压制不住欲望时,他竟然没有去碰身边触手可得的任何人。
他努力压制着快要爆炸的欲望来找尝云,只因他不想碰没有感情的别人。
或许早就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然喜欢上了尝云。
“尝云”
“嗯?”尝云的声音有些慵懒无力。
把趴着的尝云翻过来,晏修又吻住了那双有些鲜红的唇,深觉不够,伸出舌头,深深品尝属于身下之人的味道。
直到好一会儿过去,这才放开了尝云,将头埋进对方脖颈间,晏修声音闷闷的。
“尝云,我要怎么办?”
“怎么了?”尝云不解。
“除了你,我竟然对任何人都没感觉,我我好像对你上瘾了,我要怎么办?”
“”
尝云不免一愣,“你你什么意思?”
晏修没有回答,而是又在尝云脖颈处轻轻蹭了蹭,咬住那白皙的皮肤,深深吸了个红印。
过了好一会,晏修这才说:“我已经二十九岁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床伴。”
“”
尝云惊呆了,只感觉一个惊雷‘轰’的一声就砸在了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