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这种房间别的没有,除了情/趣用品就是酒很多,可以变相推销酒水。)
尝云被人摁在地上,任由鲜血顺着发梢流淌。
“妈的,老子给你一个舒服点的机会还不要是吧?”说着,历泽琛一脚踢在了尝云腹部。
忍着痛,尝云哼都没哼一声。
然而历泽琛最受不得尝云这种闷气包,他想要的是他跪在地上向自己磕头求饶。
“怎么?还挺能忍?”
一把抓住尝云头发,迫使他把脸面向自己。
尝云头上本就受了伤,被历泽琛这一拉扯,更加疼,但也还好,这种打他小时候经常受。
他都习惯了,反正也死不了。
看尝云依旧不出声,历泽琛气得又一脚踢在他腹部。
“我特么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历少,尝云手上有伤哦,”也就在这时,按住尝云胳膊的李霄发现了他手臂上的纱布。
“把纱布解开看看。”
纱布解开,就见伤口都快愈合结疤,只不过因为是被花咬的,伤口有些骇人。
历泽琛笑了,捡起地毯上的酒瓶,用锋利的那一片对着伤口狠狠划拉下去,顿时鲜血淋漓。
然而尝云依旧没出声,哪怕疼得冷汗直流,他也死死咬牙稳住。
“妈的,还真挺能忍哈?”
历泽琛火气越来越大,最后干脆让人捏住尝云下巴,指示跟班,“给我撒尿,我要看着他喝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