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云也没走多远,虽然刚才的撒酒疯是装的,但他确实也喝了不少,这会儿走起路来还有些头重脚轻。
在外面被风一吹,顿时就更晕了。
当在路边看到一处凉椅时,忍不住就坐了下来。
爸爸刚住院那几天,他到处跑着去找熟人借钱,经常来不及回来,就只能在路边睡一觉。
要不,今晚就在这睡吧,毕竟
他真的无家可归。
这样想着,尝云就躺了下来。
“爸爸,尝云想你了,”把自己卷缩成一团,尝云哭着闭上了眼睛。
晏修就站起不远处看着,他觉得自己有点矛盾,之前明明是自己赶他走的,可等人真走了,他竟然又会舍不得,还总是想他。
就因为尝云帮过他一次,他就要对他有所亏欠吗?
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或者说单单就因为床上那事?
但不管如何,他都不想不管尝云,看着那抱着酒瓶卷缩在凉椅上的小家伙,叹了口气,上前将人抱起、上车、回家。
只是
当抱着尝云回到二楼的房间时,晏修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他抱去了客房。
刚才他不就说了吗?他嫌那张床脏。
把人放在床上,找佣人帮他脱衣服擦脸,晏修想着要不要缓解下这一个月的欲望,但又觉得尝云喝多了不合适。
不过
“我给了钱的,有什么不合适的?”
自我安慰一番后,晏修亦然当起了禽兽。
所以在尝云不太清醒时,就感觉有好几个贞子对他鬼压床,那长发头烦得,不舒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