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闹了,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那又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乡下,”
“不对,老房子早就塌了,我已经没有家了,”仰起头,尝云可怜巴巴的看着晏修,嘴一扁,眼泪包包的。
“还说没有家,上次不是你自己走的吗?为了个野男人就不要家了。”
说着还不满的拍了拍尝云屁屁,尝云顺势跟着扭了扭。
这是他两在床上时经常玩的动作,他喜欢拍尝云屁屁,也喜欢看他像小孩子一样扭来扭去。
“那是我朋友,才不是野男人,你以为我是你呀,大种马。”
“”种马?气哼哼一把捏住尝云下巴,晏修生气了。
“你刚才说我是什么?”
“没说什么。”
扒开晏修的大手,尝云快速扭到一旁,还顺手抄起一瓶未开封的红酒,蹭过去问卫棋轩。
“卫先生,这酒多少钱一瓶啊?”
“”卫棋轩有些结巴,“十十来万吧。”
“这样啊?好值钱的哦?”
紧了紧怀里的红酒,尝云假装不经意的又摸了一瓶抱在怀里,然后
就见他晃晃悠悠站起身,一手抱着红酒,一手摸出电话。
“卿医生,我今晚无家可归了,你能不能收留我一下呀?作为回报,我免费给你扎针呀。”
卿少羽要练习针法,之前就开玩笑让尝云给他扎。
只不过尝云怕疼,没答应。
看尝云摇摇晃晃离开,晏修有注意到,小崽子的电话根本没有打出去。
所以,他装半天可怜就是为了骗两瓶酒?还拿走了自己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