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看卿少羽扎针的手法,似乎有些年代了。
“你跟谁学的针灸?”
“我小时候拜过一个老中医,”卿少羽一边下针一边说道:“他医术很好,我跟着学了好几年。”
晏修点了点头,又问:“你知道徐家徐温风吗?”
“当然知道,那可是有名的青年神医,可惜我没什么身份见不到他,不然我一定好好和他讨教一番。”
“嗯,”嗯了一声,晏修站起身走了出去。
门口的保镖已经打开了车门,老管家亲自出来送。
临走上车前,晏修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老管家以为他放不下尝云,就说道:“先生放心,我会照顾好尝云的。”
尝云?
晏修摇摇头,随即又看了看卿少羽。
“去给我查查卿少羽,而且防着点这人,别让家里人和他走太近,尝云也是。”
“好的,先生请放心。”
车子扬长而去,老管家也回身看向了一边扎针一边和佣人聊天的卿少羽。
先生不说他还不觉得,现在想想,二十来岁的年轻医生,医术似乎是有点太好了,而且会的东西也有点太多了。
这人,应该不简单。
招来一个保镖,随即小声吩咐了几句。
卿少羽对外面的动静了如指掌,一边收拾银针一边勾了勾嘴角,心说这个晏修果然有问题。
收拾好东西跟着管家来到客房,卿少羽乖顺的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就去尝云房间给他看脚伤。
看尝云已经睡下后,就又自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