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深深记得自己的大弟子好几次强调过的“性别对恶魔来说没有意义”的论调。

艾丽娅仰起头来眯起眼睛回忆：“是前男友，他是比我大好几届的学长，当时为了稳住首席的位置我特意去沙利文大人那边要求特训，不过沙利文大人太忙了说是他要去找个合适的孙子没时间照顾我，所以让当时已经是他管家的欧佩拉学长来特训我。”

嗯，学妹和学长，还是在特训中生情，传统校园少女漫的套路配置啊。这是定番剧情。——灵幻新隆点头：“你们怎么交往的？”

“唔……恶魔学校时期的我，有那么点目中无人，按照人类的说法来说大概就是中二吧？”艾丽娅回忆起以前的自己，不禁感慨道，“如果是学校时期的我来到人界的话，是绝对不会和人类关系那么好的。”

毕竟当时她也没见过人类没有人类朋友，一下子来到人界，大概所有人的人类在她眼里都是储备粮。

唯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身为魅魔善于伪装，不会一上来就撕破脸而是蛰伏……然后在最后的时候来个翻脸不认人，狠狠地伤害储备粮的心。

灵幻新隆想象了一下一个中二版本的艾丽娅，觉得有些想象不能。

不过这个倒不是重点……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的？”他有些好奇。

艾丽娅的表情逐渐变得幽深起来：“他说我太吵了。”

“哎？”灵幻新隆都一愣，从一开始只打算了解一下变成认真听八卦……不是，分析过去来，“这样子的确挺让人伤心的……然后你提分手了么？”

“不啊，然后我就花时间学习了话术，并且能根据对方的反应来说出让对方觉得开心的话来。”

这很努力啊，都努力地有些卑微了根本不像本人性格了……灵幻新隆的表情都严肃了一些：“然后呢？”

艾丽娅歪了歪头，眯起眼睛继续回忆：“然后他又说我太弱了。”

“……”灵幻新隆觉得自己已经摸到了恶魔的套路，“然后你就努力变强？”

“是啊，因为还在特训时间呢，我真的很努力了啊……说起来，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习了烹饪技巧、插花技巧、射击、骑术……”

听着艾丽娅一个个报技能名，灵幻新隆觉得……这根本不是前男友，这是全能培训班的斯巴达教练吧？

“等一下，你们当初是怎么交往的？”灵幻新隆觉得这才是最不对劲的地方，“是你提出的么？”

“是呀，我先提的。”艾丽娅应声完了之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低沉下来，“然后我就发现了，恋爱对象绝对不能是同时教你技能的老师……”

灵幻新隆觉得自己大概了解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了，不由得黑线：“那种情况下是很容易产生矛盾的吧？”

艾丽娅扭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带着无限的委屈：“我之前还以为，师生关系可以更加刺激的。”

灵幻新隆：“……”虽然说这个魅魔是非传统魅魔，但是在这方面倒是符合刻板印象的满脑子废料啊。

“等一下，你还没说你们分手的原因呢。”灵幻新隆拿出茶叶罐，打开，往自己的杯子里倒茶叶。

“分手的原因啊……”艾丽娅忽然间变得有些沉默，然后打开自己之前从网上淘的二手s，打开玩起了《弹丸论破2》，“师父你知道魅魔想要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