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苏纳见塔音布想要说话,怀疑塔音布是听了自己劝也要降了,但他不敢自己给他取下布条,便转身望着周士相。
周士相却已经没有了要劝降塔音布的心思,他只冷喝一声:“还不动手!”
闻言,塔音布好像也急了,挣扎着要跳起,却被那两满州兵死死按住。
他这模样分明是害怕了,想要求饶,可周士相却是不为所动。
“塔参领,冤有头债有主,杀你的是贼秀才,末将也是被逼无奈,你做了鬼后可莫要找我。”
苏纳知道塔音布必死无疑了,抖抖嗦嗦的将锯子放到了塔音布逞亮的脑袋上。
塔音布的目光好似要吃人般。
苏纳轻叹口气,不再犹豫,大吼一声,将锯子猛的一拉。
边上那两满州兵同时转过头去,不忍看到塔音布脑袋血肉横飞的一幕。
不想,苏纳这一锯子却没能锯破塔音布的脑袋,只在上面拉了一个长长的血印上,且那印子偏到了塔音布左边脑袋上去了。
“这……”
苏纳失了手,错愕的望着塔音布,对方也是惊愕的看着他。
糟糕!
苏纳大叫不妙,方才周士相说得明白,他要是不能把塔音布锯成两片,自己就要被锯成两片!
正惊恐着,耳畔传来周士相的大喝声:“蠢才,界人须用板也!”
随即便听身旁的地上传来两声响动,却是几个太平军抬着两块铺桥的木板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