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带有魔法的,邓布利多知道了那只猫叫戈索尔而复活石里的灵魂叫费伊,但事实上他根本没有用校长的权力将这两个名字通过魔法契约。结果费伊抱着那只猫照样顺利的进去,倒是一群鹰头马身有翼兽在门口打转需要魔法阵临时放行。
魔咒的本质是魔力,到底是什么样的魔法生物,能对一切魔力都免疫?
也许……不是魔法生物?
白巫师返回城堡后,在校长办公室里坐了整整一夜,他靠在扶手椅上,桌子上放着一个空白的相框,屋子里只有银器转动时的细微声响。
阳光透过窗户里照进来时,灰扑扑的分院帽在木架上扭动了一下身躯,愉快开始打招呼:“昨天那场旅行真不赖,阿不思,我很久都没出去逛了!”
凤凰拍了一下翅膀,没有搭理分院帽,从打开的窗户飞出去享受禁林早晨的新鲜空气。
“你看上去很糟糕,阿不思,我打赌你额头上的皱纹有多了一道。”
“我需要一个建议,帽子先生。”白巫师站起来,重新将分院帽戴在自己的头上。
他的双手十指交叉成宝塔状,支撑在一堆羊皮纸文件上,墙上的校长画像打着呵欠伸懒腰好奇的看着这边,但是与分院帽的交流是可以直接在脑中进行的,所以画像们也不知道邓布利多说了什么。
干瘪的帽檐裂开一条缝,发出腔调奇怪的感叹声:
“是的,他们很强大,我是说魔力……”
然后帽尖半弯曲,就像用手指抹了下嘴角,诙谐的说:“没错,他们就像从来没有进过霍格沃兹的巫师,从来不去控制自己身上的力量,情绪变化的时候魔力躁动非常明显,如果他们是人类,早就应该进圣芒戈……中世纪的狩猎巫师,很多情况都是这样,麻瓜世界里的小巫师不懂如何控制力量,在他们被杀之前,如果魔力随着年纪增长到一定程度,他们会不小心杀了自己……阿不思?”
白巫师的手有点颤抖,但他很快恢复了正常。
分院帽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又夸张的拖着调子说:“不不,谁会比城堡一样古老的帽子先生更懂得什么是……爱情?”
墙上的画像们都不给面子的笑起来。
脏兮兮的帽身上又裂出眼睛一样的东西,分院帽斜着眼睛看窃窃私语的画像,哼哧哼的很不满:“毫无疑问是那只猫,是的!你只需要担心另外一个人……他能主宰两个人的意志,我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