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肯说就算了,反正她开心总比不开心要好。玛丽暗暗心想。
“嗯”,她也微笑起来。“我们赶快进去吧。”
等到两位少女走上阁楼的画室后,她们几乎立刻就感到了不对劲。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明明按人数看,学生们已经基本来齐了,但是这里令人惊奇——甚至可以说是令人惊悚——的安静。
平常时间,刚刚来齐之后,少女们总是会三三两两地依据自己的小圈子各自闲聊,绝对不会这么安静。
就算是最近因为玛蒂尔达的“暂时退隐”闹得贵族党气焰大挫,低调了不少,但是她们的死对头最近可是风光正好,天天在贵族党面前趾高气扬,不会像如今这般安静。
今天两派居然会都沉默下来,着实令人惊奇。
难道说……?
芙兰和玛丽往画室的一个角落看去。
“玛蒂尔达!”两个少女几乎同时喊了出来,然后脸上同时显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
是的,画室内贵族党的领袖、当今掌玺大臣的孙女儿玛蒂尔达·德·迪利埃翁小姐今天回到了画室内。
感受到两位少女的视线之后,戴着细金丝边框眼镜的棕发少女往门口转过了脸,然后带着微笑,随意而优雅地朝这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明明坐了多日的禁闭,但是她现在仍旧显得温和沉稳,精神上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这更让两位少女心生佩服——因为她们两个是知道玛蒂尔达“告病假”的真正原因的。
这段时间,她的父亲迪利埃翁子爵肯定没给她好果子吃,没想到挨了这么多天后她还能像现在这般镇定如恒……真是了不得啊。
芙兰一喜之下,不自觉地准备向她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