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香山如此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显然霍香山是觉得,振州已经是在李家的掌控之内。
不会因知州无故枉死的消息,而让振州失去把控。
在朝堂中,知州还活着。
至于现在的知州是谁,皇帝未必清楚的面容,只记得知州的私章跟名字就可以。
知道消息的人,大多已经被灭口。
而县令若是不是抬举,李家也有办法让他闭嘴。
想到这里,龙盛天的脸上出现怒容:“岂有此理!”
简直是在目无王法!
他们将朝堂放在何处!?
摆设吗!?
“你也别太生气,他们的野心不止于此。”沈言忱安慰着龙盛天。
龙盛天抬眸看着沈言忱:“你是在安慰我?”
他的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这么明显,没感觉出来吗?”沈言忱耸肩。
龙盛天瞥他一眼:“你还是别说话了。”
财神宝宝听着两人的对话,粉嘟嘟的小脸上也染上两分笑意。
沈言忱做闭嘴状,表示没问题。
“你还是说话吧。”龙盛天烦躁的开口。
沈言忱一闭嘴,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言忱将财神宝宝放在椅子上,甩甩被财神宝宝压酸的胳膊:“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具体计划,霍香山这个人,心机很重,她做事习惯把整条线都理清楚才去做。”
他们当务之急是要把霍香山要走的每一种可能,都假设出来。
才好做万全的准备。
“所以,县令只是她计划中的一环。”龙盛天倒是对霍香山刮目相看。
走一步看三步是霍香山的习惯。
也难怪这样的女人,会在二嫁时能够重新爬上李家少奶奶的位置。
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龙盛天都对这样的女人印象不错。
只不过,敌人的话,他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能。”不仅仅是县令,还有牛大河,也是她计划中的一环:“她在来和田县的时候,大概已经把我的人物关系都调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