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失落,而是凝重,严肃。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财神宝宝发现他身上的不同寻常,也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
“没事。”财神宝宝望着沈言忱:“你之前说,跟王家的下人聊天时,知道清远州伪财神的事情?”
沈言忱将财神宝宝抱起。
并没有对财神宝宝怀里的匣子和他手腕上的黑色印记表现出好奇。
“清远州的财神庙,是你们的,并不是伪财神的。”沈言忱好奇,振州跟清远州彼此相邻,怎么清远州的财神庙就是真财神庙,而振州的财神庙却是伪的?
“我并没有在这里感应到财神像。”
财神宝宝摇头,他来清远州地界开始,就试图联系周边的财神像,然而,都失败了。
沈言忱神色一凛:“我们去财神庙看看!”
只有亲自去看过,才会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两人从巷子离开不久,两人站的地方,出现两个人,正是刚刚离去的土地公公和未曾露面的土地婆婆。
土地婆婆:“他自己,真的没事吗?”
土地公公:“有我们跟地府在,不会有事。”
就算平时各司其职,在这种时候,也没有人会拒绝伸以援手。
“得想办法,让他先去振州那边,我们这里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土地婆婆的脸上闪烁着担忧,振州比清远州要严重。
土地公公摇头:“我们不要过多插手,这是人间的劫,也是小财神自己的劫。”
显赫的身份带来的不仅仅有荣耀,还有相应的磨难。
“不用担心,小财神不骄不躁,看似迷糊,实际聪慧,我们只需要在他求助时帮一把就可。”
土地婆婆叹口气,与土地公公回到土地庙里去。
在两人消失后,财神宝宝似有所感的回头。
“怎么了?”沈言忱问。
财神宝宝摇头:“没什么。”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来到清远州城内的财神庙。
香火依旧鼎盛,只是,财神宝宝却没有收到任何香客们的供奉。
最主要的是,财神宝宝发现,财神庙外被人设了阵法,手法与珍馐楼的阵法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