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觉得。”傅延乐攥紧手机,“我——”
“乐乐。”虞京臣喉结滚动,看起来有些紧张,“我还有话想说。”
傅延乐点头:“昂!”
“虽然我自认很了解你,你也很了解,但是我还是会惶恐害怕,担心你觉得我穿着睡衣、在卧室和你求婚,实在是太过敷衍。”虞京臣抱紧他的腰,“我没有任何敷衍、不爱重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世人给求婚下过很多定义,但它其实是一件很严肃的平凡事,一千对情侣对求婚有一千种想法,我、我……”
虞京臣在傅延乐的目光中突然语塞了起来。
“我知道。”傅延乐笑了出来,“我没有觉得你是在敷衍我,我也的确了解你。我认同你对这个场景的定义,也明白你为什么要用最日常的状态和我求婚。”
虞京臣早就开始行使他的责任,他们谈恋爱的时候,虞京臣不仅仅是把他当成男朋友,还把他当成亲人和归宿。虞京臣把结婚前一阶段和婚后的诚意提早拿了出来,所以他们结婚不是感情的一大跳跃,而是给这段早已跳跃的感情配上严肃而神圣的徽章。
“何况我并不觉得穿睡衣有什么不好,相反,我喜欢你最后的这个选择。”傅延乐低头,“我们穿着一样的情侣睡衣,挤在一张软垫上,你抱着我的腰,我们的脑袋也碰在一起,我们亲密得不得了!我们根本不需要在举行仪式后才成为真正的一对爱侣,享受爱侣之间的默契和亲密。婚姻不会让我们的爱情变老,它永远纯粹自由。”
他红着眼说:“你是最真诚最浪漫的人,虞京臣。”
婚礼当天,虞京臣在早晨六点准时起床、穿衣洗漱,前往楼下大堂和燕朝情一起忙活。傅延乐则在被窝里睡到了早上九点,这才被虞京臣扛进浴室洗漱。
负责化妆的团队来到休息室时,傅延乐正横躺在沙发上发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