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晃了晃腿,“因为我一喊你,你就变大了呀!”
虞京臣试了试水温,拿出帕子浸水,“其实这并不是因为你喊了我什么,而是因为你的声音。”
傅延乐平常说话的声音是偏清亮的,让人觉得活力又青春,可他唱歌时声线慵懒,自带迷离暧/昧的滤镜,这种性感会在他情动时更加明显。每一声上翘又含着颤音的尾音都是一柄利刃,可以无数次地割开虞京臣情/欲的阀门。
“你就是在内涵我骚呗。”傅延乐将脸埋进帕子里,任凭虞京臣熟练地替他洗好一张厚脸皮。
虞京臣放下帕子,替他挤好牙膏,递过去说:“你不是骚,你是浪。”
“没错。”傅延乐撸起袖子,将右手腕上的那根约莫是三指宽的黑色带子露出来,挑眉说,“骚的是你!”
何况这带子的用处起初还不是用于他的手,而是他弟弟!
傅延乐想起昨晚。这条带子被开发出不可言喻的用途,而他被虞京臣捏着命运的后颈皮,被抵着一遍一遍地逼问:“你是谁的?”
为了活命,他坚定地回答:“你的你的!我永远是你的小宝贝!”
但是真相是:我他妈是阎王爷的!
虞京臣撑着洗漱台,将一脸幽怨的傅延乐困在怀里,低声说:“我只是做了想做的而已,你为什么要指责我?”
“是,你只是把我翻来覆去地做成了怀疑人生的小傻逼,你有什么错呢?我失去的只是喉咙四肢和屁/股,而giegie你失去的却是空气呀!”傅延乐做作地叹了口气,“哥哥真可怜!”
虞京臣笑着捏他的脸,“又来惹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