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知道,我只要你知道,我真的回头,难过,难过,我心里真的好难——”李琰睁开深情的眼, 透过人群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人,“——呃?”

伴奏中断, 陆明鹤那股子行云如水的一流艺术也断了。他抬脚踹在李琰屁/股上,“干嘛呢, 还唱断气了?”

“不、不是!”李琰放下手麦,从人生的大舞台一跃而下, 挤开一群摸不着头脑伴舞,冲到虞京臣跟前,“虞总, 晚上好晚上好!”

今晚怎么回事?楼北明来, 虞京臣也跟着来, 他这浪/子年末小party里难道藏着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绝世大宝贝吗?!

傅延乐将羽绒服脱下, 放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挥手说:“你是没有看到我吗?”

“我已经看腻你了。”李琰撇撇嘴, 伸手将傅延乐推到一边,瞬间又变换了一副嘴脸,“虞总赏光,我真是不甚荣幸,不过我么这儿没什么正经人,还请虞总不要见怪。”

没事儿就赶紧走吧,想把这儿搞成安静如鸡的自习室吗?!

“怎么会,是我不请自来。”虞京臣将傅延乐拉到身前,“我和乐乐待在一起就好,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我。”

乐乐?谁?傅延乐!

李琰反应过来,正想再编两句好听的场面话,就见虞京臣的手还搭在傅延乐的腰上,而且是以轻握的手势。

“……”他后退三步,观察了一下两人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亲密姿态,从未出现的智慧终于破脑而出。

哦,呵呵,敢情傅延乐的屋里人就是这位。

李琰凑到傅延乐身边,比了个大拇指,小声说:“牛啊,我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