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又是他的错?
楼北明默了默,说:“脱。”
“……我去里面脱。”杜九惟小声请求,“可以吗?”
当面脱/裤子,这和跳脱/衣舞有什么区别?而且还要露出屁/股蛋!
楼北明闻言顿了顿,“去里面?”
“对,就那里。”杜九惟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帷帐。
“那后面是床。”楼北明说,“你去了里面,就不只是得脱/裤子。”
杜九惟吓得倒退两步,“你、你炒假人设!”
“什么意思?”楼北明说。
“我之前打听过你,别人都说你冷冰冰的,一点都不通人情,常年板着块冰棺脸,像全世界都欠你一句尸/体。之前有人穿着吊带裙往你怀里钻,你就把人家的吊带给扯断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总之是个没有世俗欲望的人。”杜九惟愤愤,“但是你现在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
“你的第一句话我不反驳。至于吊带裙,首先是她主动凑上来,其次我已经用眼神和语言拒绝了她,但她假装没听见,依旧要违背我的意愿、冒犯我,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给她留面子?然后,这种行为在我眼里不分男女,统称不知死活。还有,我并不想扯断她的吊带,是她自己扯的,她可能是想讹我一件吊带钱。最后,”
楼北明好整以暇地说,“我对你说哪种话了?”
杜九惟:“你性/暗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