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了楼北明来家里拜访老爷子那天,当时我十岁,楼北明十八岁,老爷子笑嘻嘻地说:‘明儿啊,来练练我家这两个小崽子。’当时我和陆明鹤刚摆好架势,就被楼北明一个扫堂腿干/翻了!这不是最难过的,难过的是当年我年少轻狂,斗志昂扬,起身后大喊:‘你他妈搞偷袭,老子一个人就可以干/死你!’结果被楼北明单手吊打了整整两分钟,在床上躺了两天,感觉看见了世界末日!”

傅延乐颤巍巍地抱住虞京臣的胳膊,两条眉毛拧成了毛毛虫。

“臣哥,他就是我的少年阴影!”

虞京臣怜惜地捏了捏傅延乐的手,说:“别怕,你只是小时候被他打过一次,可燕栖是被他打着长大的。”

“……哇。”傅延乐咽了咽口水,“你弟这几年做过全身体检吗?身体没问题吧?现在的燕栖是真正的燕栖吧?”

“健康得不行。”虞京臣揉了揉傅延乐的后脑勺,“行了,你继续选礼物,我下去帮你们摆平他。”

傅延乐大呼:“臣哥,你化成了一道光!”

杜九惟大喜:“活佛,你救了我的狗命!”

虞京臣叹了口气,转身朝楼下而去,背影都写着两个金色大字——帅气。

“我臣哥是个靠谱的成年男子。”傅延乐安抚性地拍拍杜九惟的肩膀,发现杜九惟浑身都紧绷着,不禁大惊,“怕成这样?你往楼北明脑袋上撒尿了?”

杜九惟恹恹一笑,“他比我高那么多,我飞起来撒吗?”

“按照楼北明的武力值,你刚起飞,他就能掰断你隐形的翅膀。”傅延乐实在好奇极了,猜测道,“你卖赝品给他了?”

杜九惟:“我就是穷得跟狗抢屎吃,我也不卖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