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延乐立刻为自己做出无谓的辩解,“对啊,但是我是早上起来才看见消息的。”
“哦。”虞京臣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说, “我当时就拒绝了。嗯?”
被抓住了语句的漏洞,傅延乐当即选择狡辩,“是又怎么样嘛!那我当时是和你一起困告了,但是我后来又醒了,醒了之后吧,我就想看看时间,恰好发现雪檐哥的微信,顺便聊了几句。这、这很符合常理!”
“不错。”虞京臣继续追究,“你们顺便聊了多久?”
“就几分钟,几句话。”傅延乐语气加重,“都是公事!”
虞京臣对傅延乐的各种情绪反应基本上是拿捏得准准的,像这种语气加重、声调拔高的反应,99表示傅延乐在心虚。他摩挲着手里的钢笔,说:“真的?”
“真的!”傅延乐秒答,下一秒又画风一转,“你怀疑我是不是?你竟然怀疑我?你质疑我的忠贞,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虞京臣依旧面无表情,傅延乐连忙抬起手抹了把并不存在的泪水,凄凄切切,恍恍惚惚地说:“果然信任都是纸做的,一吹就飘飘然啊。虞京臣,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不值得啊!我的命好苦哇,我不想活了哇,让我去死哇!”
虞京臣好整以暇地看着傅延乐双手拿着围巾、准备表演云上吊。他说:“我问你几次了?”
傅延乐的脑袋还挂着围巾上,闻言谨慎地说:“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