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发现, 一楼和二楼总是亮着灯, 我还以为是你有钱没地花,也没放在心上。刚才这一路,你都不太活跃,我也没有细想,还拉着你跑了这么久。”傅延乐在虞京臣的颈窝里乱蹭,“对不起。”
“我没有怪你,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我答应了要陪你玩,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虞京臣轻轻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在傅延乐腰间掐了一把,“再胡说八道,我真的会生气。”
傅延乐痒得在他怀里颤了颤,然后抬起头,快速地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
围巾宽度刚好是手掌宽度,而且质地柔软,戴着很舒服。
傅延乐举起围巾,说:“臣哥,你把这个带上吧,就当戴眼罩似的,等会儿我牵着你走。”
虞京臣闻言微微弯腰,站成一个方便傅延乐系的高度,玩笑般地说:“如果你被厉害的鬼吓到,会抛弃我自己跑吗?”
傅延乐顿了顿,没把这句话当玩笑,认真地说:“不会,在我们出去之前,我都会牵着你,保护你的。”
他的手绕过虞京臣的脑后,虞京臣埋下头,顺从地让围巾绑在自己的头上。
围巾遮挡住虞京臣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暗光中宛如幽幽雪山,细小柔软的绒毛乖巧地蜷缩着,像雪峰上的白色小花。
傅延乐的手还放在虞京臣的脸庞,他像突如其来的攀山者,十分好奇地摩挲着雪山的每一寸可见风光。
攀过高峻挺拔的峭壁,滑过独悬一线的索桥,虞京臣的呼吸是雪山顶上的风。
傅延乐指腹微热,揭下口罩,捧着虞京臣的脸,抬头吻了上去。
虞京臣那一瞬间的怔然没有逃过傅延乐的感知,傅延乐嘴角微扬,啄雪般地亲着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