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吞/咽津/液,小声说:“游戏不就是玩,要什么意义?”
虞京臣微微偏头,欲吻不吻,“所以你很喜欢玩那种游戏?”
傅延乐被他的呼吸挠得好痒,忍不住伸手挡住他的脸,然后挡在口鼻前,说:“我没有这么说,你别污蔑我。”
“延乐。”虞京臣说,“把手拿开。”
傅延乐看着虞京臣,手指微蜷,犹豫了几秒,还是乖乖将手拿开了。虞京臣又亲了过来,傅延乐吓得浑身一缩,害怕再次遭受刚才那样的深/喉/吻,但虞京臣只是浅浅地亲了他几下。
“……好了。”虞京臣手臂使力,将傅延乐抱回到怀里。他揉了揉傅延乐的后脑勺,“刚才那种吻法让你不舒服,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对你,别怕我。”
傅延乐好热,索性伸手将帽子取了下来,“我不是怕……我就是受不住,太/深了,我不舒服。”
他抬眼看着虞京臣,又说:“你别觉得我娇气。”
“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我没有觉得你娇气,这和娇气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我喜欢你娇气,也希望你娇气一些,你越娇气,我就能越力所能及地对你好,你可以把这个当做对我的鞭策。”虞京臣替傅延乐将微乱的头发拨好,“我哪里做的不好,不够,你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努力。”
还要怎么好啊,他又不想要煮星星炖月亮。
傅延乐喜欢听虞京臣说这些话,不带任何哄慰或安抚,甚至严肃正经得像宣读开会例条,有些字眼肉麻,但他不会起鸡皮疙瘩,只会被开心幸福的尾巴挠过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