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面的柜子上。”傅延乐双手推开虞京臣,坐起身来, 抵着虞京臣退到柜边, 将玫瑰茶塞到他手里。

虞京臣摇了摇, 似笑非笑, “哪家商家这么无良?茶饮只灌杯子的一半。”

傅延乐卷了卷被亲到发麻的舌/尖, 心虚地说:“我在这里等了你那么久, 喝一点怎么了?”

他自己的那杯玫瑰茶早就冷了,这都是因为他在想虞京臣,所以等他想通之后,他将虞京臣的这杯喝掉一半,以作补偿,难道不可以吗?

傅延乐觉得,这明明很公平。

“好吧。”虞京臣目光下移,掠过傅延乐红/润的唇,“反正我也尝到了那半杯的余味。”

傅延乐听懂了,暗骂流/氓。

虞京臣就着吸管喝了一口。茶饮已经变得温凉,其中的微甜也变成了十分万分的甘甜,那点茶叶自带的清苦在此刻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快速地喝完了半杯,说:“在哪里买的?味道不错。”

“就在马路对面的便利店,玻璃墙上贴着彩虹的那家,玫瑰茶,三分甜。”傅延乐还想走到窗前,给虞京臣指指具体的位置,不想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傅延乐掏出手机,刚按下接听就被一阵魔音喝得倒退三步——

“我去!傅延乐你在哪呢?我把附近的三个垃圾箱都找了一遍,也没找到你啊?死哪去了!”

虞京臣伸手按住傅延乐的后腰,顿了一秒,随即自然地将人搂到身前,附耳说:“是谁?”

傅延乐揉着遭受大难的耳朵,把屏幕上的【垢】字侧给他看,然后毫不心虚地说:“你急着投胎啊?我马上下来,后面不远处就是商业圈,我们去逛一圈,肯定能找到吃的。”

安时垢:“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出来这么久还没找到饭馆是吧?你跑哪去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