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尊重成为了我的禁锢。就好比延乐现在和我在一起,我可以竭尽全力追求他,保护他,但是如果未来的某一天,他要选择离开我,我依旧无能为力。”
虞京臣难得自嘲。
“其实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把他锁起来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这个念头甚至曾经在我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
许朔叹了口气,“我猜测,您肯定不敢。”
“我当然不敢。如果真的这么做,我将永远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虞京臣垂眼,“接受他的漠视,已经让我佩服自己的勇气,但我深知,我无法承受他的厌恶。”
或者说,他绝地不能容忍自己伤害傅延乐,无论缘由。
虞京臣看着屏幕,傅延乐还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我嫉妒让他有好感的一切存在,但我不能剥夺他自由交友的权利。什么让他高兴,我就把什么推到他面前。这不是讨好,只是我能为他做的事情实在太少,所以一点都不想放过而已。”
“我希望他每时每刻都喜悦快乐,哪怕缘由和我无关。”
虞京臣的声音被门当着,清朗悦耳,温柔缱绻,掷地有声。
傅延乐收回放在门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