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不说话,微微支起肩膀,埋头用鼻尖抬起傅延乐的下巴。
傅延乐打开呼吸的开关,收敛警惕和防备,迎接他的安抚。乖巧又坦诚地向他展示自己的短暂性脆弱,像是在说——
欢迎你趁虚而入。
这场安抚看似是由虞京臣掌控,但主动权却完全握在傅延乐手中。他接受安慰,在温柔中烫了耳朵。
傅延乐双手僵硬地握成拳头,一动不动地定在腿侧,却张开眼,大胆地拨动虞京臣眼底的暗流。
他今夜要溺闭在这汹涌的温柔里。
完全可以。
虞京臣向傅延乐表达他藏了许久的温柔,不吝给予他最深重的保护感和占有欲,他在每一处能碰触的地界都留下温热的气息,要傅延乐的呼吸都带着自己的印记。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放肆无礼,但请容他这样一回。
不知过了多久,虞京臣将头埋进傅延乐的颈窝,闷声说:“晚安,傅延乐。”
傅延乐抿了抿唇,语气顽劣,“不去浴室吗?”
虞京臣贪婪地享受着和傅延乐的靠近,舍不得舍弃任何一秒,他才不去。
“炸了也无所谓。”他的语气比傅延乐更加恶劣,“反正你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