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个——”傅延乐俯下身,很有先见之明地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抵着虞京臣的侧脸,防止他待会儿偏头躲避。而后和虞京臣四目相对,双眼迸射出震慑人心的神秘之光。

虞京臣“嗯”了一声,语调上扬,好整以暇地和他干瞪眼。

傅延乐被勾得耳朵发痒,但还是坚守阵地,说:“你——”

虞京臣说:“嗯?”

傅延乐试探地抛出勾子,“是不是?”

虞京臣挑眉,“什么?”

傅延乐猛地俯身,和虞京臣鼻尖相对,轻声说:“喜欢我呀?”

同样俯身的动作,虞京臣只会带来令人无法抵抗的压迫感,但傅延乐是那么无害。他的所有压迫和逼势都藏锋敛锷,足以让人在无法预料的危险中惊慌失措,暴露心神。

虞京臣轻颤的睫毛宛如振翅的蝶,在傅延乐心尖掠过一阵酥麻,混着虞京臣失控的心跳,在昏暗下荡出一片暗涌。

傅延乐用手掌轻按虞京臣的侧脸,得意地说:“被、我、逮、到、了。”

虞京臣抿唇,沉默地与之对视。

傅延乐实在狡猾,太懂得利用自己的漂亮——这是虞京臣早就检验出的真理,但自我警告无效,他只能放弃抵抗。

傅延乐向来没有耐心,见状忍不住伸手推他,“你说啊!”

“……你想要听什么答案?”虞京臣说,“答案不同,你需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同。”

傅延乐偏头,用鼻尖蹭过虞京臣的唇,轻抵着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