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人生》吗?如果是以前,别说唱一小段,就是唱一首也信手拈来,可是现在……
傅延乐说:“这首不能唱,换首可以吗?”
看着满屏的“为什么”,傅延乐十分坦诚,“我之前给臣哥唱过这首来着,他喜欢得当场跪下给我磕了三个响头,求我不要给其他人唱,我感动得不得了,所以答应了。”
“你就瞎扯吧,”安时垢冷笑,“朋友们,如果你们以后再也见不到某乐,那他一定是被他臣哥打死了。”
傅延乐无辜地说:“这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不想给其他人唱《玫瑰人生》,这是傅延乐的下意识反应。这首歌好像成了他和虞京臣之间的一个有意味的物事,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想知道,只知道不想就是不想,既然不想,那就不唱。
【我擦?定情歌!我的cp再上一分!】
【我决定了,从现在起,大七角内,我重点磕富裕!】
【好cp粉不夺人所好,那就唱别的吧,只要是小傅唱,什么我都行!】
……
傅延乐的胯/下臣:【嘤嘤嘤,遗憾也是美好!没关系,那可以唱johnny hallyday 的《我答应你》吗!如果不会,小傅就自己换一首!】
“这首啊,我会——”傅延乐伸手扣上桌面,敲了段旋律,“给你们唱前面几句哦——”
“je te prots le sel au baiser de a bouche(我答应你接吻要雅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