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两种,要么口水眼泪齐飞,要么笑尿,我的桶放好了。】
……
虞京臣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关掉了弹幕,在安静等待的缝隙间察觉到了堪比粉色猫耳朵般活泼的呼吸和心跳。
不知是过了几秒还是这几秒拉成了无数个呼吸,屏幕后闯入一道艳色。
傅延乐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吊带长裙,丝绸的质地滑而柔,懒散地贴着他白皙的肌肤。小颗的淡红色玫瑰链扣在肩上,同款链子轻轻地绕在他的颈上,项链上抽出一根绿枝,吊着颗玫瑰,枕在他精致漂亮的锁骨窝里。
繁琐富贵的玫瑰耳饰慵懒地猫在耳廓上。
为了配合长裙,傅延乐戴了一顶法式复古烫的卷发。黑色发尾乖巧地排在身后,衬得平直的肩膀白如雪,天鹅颈暖如玉。随着镜头上移,他黑眉红唇,笑意浅浅。
“bonsoir”傅延乐撑着下巴,眉尖轻挑,“on bébé”
“……”
虞京臣捏着手机,骤然后靠,倒在沙发椅上,做了场短暂渝袭而永久的幻梦——
顶上的吊灯也是精巧复杂的法式复古风,柔和的白光逐渐使人眩晕,灯上的金色链子也成了玫瑰,中间的掌灯人转了身,成了穿紫戴红的厄洛斯。
【!辣死我了!辣得眼睛脱落了!辣的皮燕子开花了!】
【卧槽……我们家小傅这张脸啊,美人果然是雌雄莫辨的!】
【爸爸粉当场和小傅断绝关系,从今天开始我是小傅的男友粉!】
【我甘当梦女!今晚要把小傅压上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