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只持续了几秒钟,没有热辣的交融,纠缠的推拒,只是轻轻地贴合而已。虞京臣像最贫穷的小孩,受到怜悯才得到一颗棒棒糖,他不敢狼吞虎咽,而是将它当做珍宝,只敢用唇贴着,用鼻子去闻糖味,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既品尝它的味道,又能永远怀揣它。
傅延乐乖得像糖,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虞京臣微微后退,哑声问:“生气了吗?”
“……”傅延乐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生气。”
虞京臣放在傅延乐背上的手微微蜷起,正要说话,就见傅延乐垂下眼,谴责似的说:“你刚才抽雪茄了,我闻到了蜂蜜的味道。”
“……抱歉。”虞京臣顺毛似的摸了摸傅延乐的背,“我很少抽。”
“没关系,没、没事的。”傅延乐信誓旦旦,“我很大度的!”
虞京臣哑然失笑,夸奖道:“延乐是世界上最大度的小孩。”
“谢谢。”傅延乐的余光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连忙急切地转头,指向屏幕,“播完了!”
快放我走!
虞京臣转头,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说:“录了两天,剪出来这么短。”
“一期综艺差不多就是一个半小时左右,有些片段和采访会放在花絮里。”傅延乐说,“星期一我就得去录第二期了,好在录制地就在南都,不用跑太远。”
“好。”虞京臣看了眼电脑右下方的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