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看着屏幕里的傅延乐,他眼角的桃枝正延伸出艳色的云烟。不愧是傅延乐,这样略微夸张的彩绘和颜色描在他的脸上,也能轻易驾驭,是好色配好景。虞京臣没有转头,“我叫什么名字?”
“啊?”傅延乐伸出担忧的小手,谨慎地放在虞京臣的额头上,“你失忆了?还是被我美得失了智?恕我忠言逆耳,你好像个小呆比。”
虞京臣并不介意他的诋毁,说:“只是问问。”
“哦。你叫虞京臣,你是宇宙之光,银河之星,世界之皇,我梦想的港湾,前进的动力。”傅延乐面无表情地将脑袋磕在虞京臣的肩膀上,毫无预兆地转移话题,“臣哥,外面的人都说你是个狠人,没有心的那种。”
“那不是人,是标本。”虞京臣伸手蹭了蹭颈边的卷发,“或者人偶,骷髅。延乐,是人都有心。”
“这就是种说法,一种比喻,又不是说真的没有心!”傅延乐欣赏着自己绝美的舞姿,“我就是想问你,这首歌挺悲的,你会有感触吗?”
【“命中注定不能靠近,爱你的事当做秘密,怕惊扰你从此远离。”】
歌声还在继续。
“暗恋挺辛苦吧。”傅延乐有模有样地感慨,“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敢告诉他,只能远远地看着,眼神都得小心翼翼。试想想,如果突然看见自己的暗恋对象和别人浓情蜜意,那得多扎心啊!”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如果是我,肯定难受死了!”
“……是。难受、死了。”虞京臣哑声说,“是一种无法消磨的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