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声音从傅延乐口中溢出,随即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眼梢。
傅延乐瑟缩,恍如被柳絮吻过的风。
虞京臣的手撑在扶手上,贴着傅延乐的后背俯身,像花瓣环抱花蕊。他像觊觎许久后终于能偷腥的猫, 因为得意而唇角上扬,又因为在渴求太久后终于能够得到些许回应, 而目光幽沉,患得患失。
“……”
傅延乐的心跳失去规律, 被惊慌散掉的醉意重新汇集,这个吻的度数远比两瓶洋酒高。他舔了舔干燥的唇, 暗自唾骂虞京臣是世界上最狡诈的捕猎手。
“de l'ho auel j'appartiens(我属于这个男人)
and il prend dans ses bras(当他轻拥我入怀)
’il parle tout bas(低声对我细语)
je vois vie en rose(我的眼前便浮现玫瑰色的人生)”
虞京臣站在身后,好像一堵高大坚实的墙,给了傅延乐无可替代的安全感和危险感。这样的错觉太过矛盾复杂, 傅延乐理不清。
他眼梢还在发热。
虞京臣的吻太轻太快, 像让人来不及细想的错觉, 没办法回味的最后一块奶油蛋糕。
他眼梢还在发热。
歌曲的进度条在他分神之间逐渐往后, 最后一个音符颤抖地落地, 傅延乐不可控地唱错了调, 并且发现了这个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