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下意识地抱住虞京臣,强烈要求:“换个姿势换个姿势!”

虞京臣端着傅延乐转身,“为什么?”

傅延乐苦着脸,“我好像一个被你从地里端起来的西瓜!”

“西瓜可不会醉酒,更不会躲在马路边吹冷风。”虞京臣将皱了脸皮的傅西瓜端进后座,拍了拍他的小腿,“往里面滚滚,小西瓜。”

“哦。”傅延乐顺从地往里面滚了滚,给虞京臣腾位置。

管家瞥了眼后视镜,随后驱车离开,并且贴心地放缓了速度。

傅延乐靠着椅背,双手抱腿,拘谨地将自己缩成一团,“臣哥,你怎么来了啊?”

“端西瓜。”虞京臣捏了捏鼻梁,眼前掠过傅延乐熏红的脸,“喝了多少?”

“四舍五入,两瓶。”傅延乐突然捂嘴,过了几秒才松开,真情实感地发出暗示,“臣哥,有点不舒服。”

虞京臣朝管家说:“把车窗降下来点。”

“好的。”管家关切地说,“车上备了醒酒茶,傅少要喝一点吗?”

傅延乐语气恹恹,“肚子胀不下了,回去再喝吧。”

秋夜本就寒凉,就算车速再低,刮过时也能浸骨。虞京臣从一旁的纸袋里拿出顶白色毛线帽,侧身递给傅延乐,“戴上。酒醉吹冷风,明天得头风。”

傅延乐:“鹅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