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对劲啊。”陆明鹤摆出思考者的造型,梳理傅延乐今天的心情:从刚开始到家时的莫名小兴奋、小快乐,到中途的沉思和纠结,现在又时而躁动时而抑郁——
他有理有据地猜测:“你又被绿了?”
傅延乐幽幽地说:“你死了。”
“在我死之前,请爸爸赏赐我最后一次为您排忧解难的殊荣,这样我死也无憾,否则我忧愤积于心,下了地狱也会夜夜来站爸爸的床头,和爸爸脸贴脸的。”陆明鹤端起温水,哄着说,“爸爸,喝点水,润润喉咙。”
傅延乐纡尊降贵地喝一口。
陆明鹤放下水杯,将傅延乐往沙发边抵了抵,逼问道:“虞京臣欺负你了?”
“没。”傅延乐语气恹恹,“以前是我听信谗言,平白误会了他,他真挺好的。”
陆明鹤借机试探,“和苏风遥比呢?”
直到现在,陆明鹤依旧觉得“傅延乐和虞京臣领证”这件事非常魔幻,毕竟他兄弟之前迷恋苏风遥到了一种不正常不现实的地步,这怎么一转眼就放下了呢?
“臣哥这辈子最屈辱的一件事就是和苏风遥比较。”傅延乐盯着陆明鹤,仿佛再看十恶不赦的大王八,“你好毒!”
“……好吧,你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对苏风遥那狗逼没什么留恋了,很好!”陆明鹤心情复杂,“虽然我觉得虞京臣也不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