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臣说:“押到爷爷面前,把他最近做的好事写个报告,再润润色。”

“明白。”许特助说,“您想要什么效果?”

虞京臣看着屏幕上的傅延乐,凉声说:“至少在医院躺半个月。他雇佣的职黑那么能说会写,那就让他在养伤的时候把《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抄一千遍。”

许特助默念“阿弥陀佛”,小心求证道:“是这几个字还是……”

“全文。”虞京臣说,“叫人看着他写,字迹工整些,要是字里行间透露出不满的情绪,就撕了重写。”

许特助在心底为虞慕川点蜡,诚恳地说:“棍/棒锻炼了三少的躯体,让他如钢铁般坚强!文章熏陶了三少的精神,让他在学海中遨游!文体同用,灵/肉合一,三少定会体悟虞总的良苦用心!”

“抄完后装订成册、送去王家,让王大签个字。”虞京臣将眼神从屏幕上挪开,“他再敢听虞慕川的话,让华英传媒给林青瞳丁点好处,下次就让他们这对好兄弟当病友。”

“是。”许特助虔诚地为远在北都的那对蠢兄难弟点了三炷香。

见虞京臣没有别的指令,许特助轻步离开办公室,快步进入洗手间,掏出手机找到一位名叫 “掏粪手套”的微信好友,简单转诉了虞慕川接下来的悲惨人生。

另一边,管家滑开微信,立刻回复:【so?】

【想办法让傅少知道。】

管家打字:【先生允许?】

【“冲冠一怒为蓝颜”的精神可取,但“做事不留名”的态度注定要在爱情中遭受损失。作为虞总的左右手,我们要透过他静默如冰山的表象、看到那滚烫如火山的本质,帮助他尽快达成所愿。】

管家觉得有理,回复道:【傅少不care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