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段舞蹈让傅延乐流了泪,狭长的眼尾微微泛红,湿润中带着艳色,和上面那一支桃枝相映成趣。孟辛秋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从兜里掏出一小盒纸巾。
孟辛秋递上去时,一只白手套捏着纸盒,同时伸到傅延乐面前。
傅延乐没看孟辛秋一眼,从管家递来的纸盒中抽出一张,偏头示意。
管家立刻将纸盒伸到一旁的唐宛白跟前,等人拿过之后才收回,又从兜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傅延乐,俯身低声说:“酒心巧克力,您常吃的那款。”
傅延乐接过,说:“这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管家不好说“先生自有妙计”,只能面不改色地撒谎:“夫人说的。”
见傅延乐不是很相信,管家只得以退为进,说:“傅少要是不相信,可以等过年的时候去问夫人。”
“有什么好问的……”傅延乐小声哔哔,挥挥手让管家离开观众席。
此时舞台四周亮光四起,第二个节目准备待续。
唐宛白一边看着台上,一边凑到傅延乐跟前,“延乐,我终于缓过神了!”
“你刚才在走神?”傅延乐瞥了一眼,发现安时垢那家伙摆pose还挺有模有样的。
“你会跳舞?你会跳舞!你能跳好?你能跳好!你跳得好棒!”唐宛白说,“大概就是这么个思路。”
傅延乐递给他一块巧克力,“我说了:我特别行。”
《roantic》的伴奏响起,这是顾霁明的新歌,一首甜蜜而缠绵的爵士。顾霁明把单人舞改成了双人舞,安时垢负责跳简单的部分,有几个高难度的炫技动作则由他自己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