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延乐连忙将花篮挎上手臂,捏出其中一枚,“我先给你戴吧?”

“好。”虞京臣紧扣丝绒盒的手指终于松开,随后将左手伸出。

傅延乐握上虞京臣的手,发现这只手真的好看斯哈斯——啊不是,他连忙按压住男儿本性,将戒指套进虞京臣的无名指。

虞京臣的其余几根手指微微蜷缩,不经意间蹭过傅延乐的手背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僵了僵。

傅延乐自然而不做作地放开虞京臣的手,伸出自己的左手,“臣哥,帮我戴。”

他的手指细长而白皙,修剪整齐的指甲盖都透着粉色,干净又漂亮。虞京臣将戒指推入里侧,按在傅延乐手背上的拇指微微一压,随后又轻轻松开。

冰凉的戒指从内侧蹭过,最后停在最里面的位置,傅延乐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被禁锢的感觉。他连忙假装自然地抬起手,“好看吗?”

“好看。”虞京臣颇为愉悦,“很衬你,也很合适。”

“我也觉得!”傅延乐又抱起花篮,“谢谢臣哥,那我先上去了?”

虞京臣说:“听肖峤说你下午只喝了一杯咖啡,吃了一块小蛋糕,要吃点夜宵吗?”他顿了顿,“我为你准备了白桃玫瑰酒。”

傅延乐顿时心动,“小酒一倒,别说不要,你我碰杯,烦恼飞飞!吃什么呀?烧烤还是火锅!”

“火锅。”虞京臣说,“走吧。”

傅延乐浮夸地张了张嘴, “臣哥你会吃火锅啊?你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只喝三两露珠的人类品种。”

“那不是人类,是青蛙。”虞京臣拉开椅子,示意傅延乐入座,“而且我现在不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