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陆家老爷子的寿辰。傅延乐和陆家孙少爷是在陆老爷子的铁棒下苟活大的难兄难弟,从小就有一起光着屁/股蛋遛鸟、迎风甩鼻涕的深厚情谊,自然在受邀之列。

陆明鹤走完虚假社交流程,闻着味儿找到二楼小露台时,傅延乐正侧身靠在露台前凹造型。

他手里的酒杯斜着,剩下的丁点酒液点在杯口,摇摇欲坠。白衬衫放浪地敞着领口,露出枕在锁骨上的一圈银色宽链。上半身的线条若隐若现,屁股包在西裤里,是又翘又紧,衬衫固定夹还在裤筒里露出一点轮廓。

幸好老子是头不吃窝边肉的色狼。

陆明鹤真心为自己的原则和坚强鼓掌。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牛逼的一件事,就是没把傅延乐拐上床。

傅延乐摇摇酒杯,“收起你邪恶而真诚的口水,爸爸冷。”

“我说怎么突然下雨,原来是月亮都被你骚退了。”陆明鹤提起椅背上的高定西装,把傅延乐裹成薄皮粽。

“鹅er!”傅延乐迎风打了个酒嗝。

“你的准男友正到处筹集资源,不下去帮他?”陆明鹤嗤道,“我干脆就地举办个慈善晚会,让今天来给老爷子祝寿的宾客都给我们傅少一个面子,各自出点钱,把苏家给盘活,怎么样?”

傅延乐将目光压在阴沉的雨幕中,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叹了口气,“为什么一个禽兽会成为我的准男友?就算我小时候往你身上撒过尿,我也罪不至此。”

“啊?”陆明鹤伸手,猛拍傅延乐的脑门,“没发烧啊!你不是说等苏风遥给你告白,你就正式跟他谈恋爱,还要拿你妈留给你的遗产救济苏家吗?”

傅延乐拍开陆明鹤那只沾了各路香水的爪子,“陆元芳,你怎么看?”

“三个字:操嫩爹。”陆明鹤真心跪服,比出国际友好手势,正戳傅延乐脑门,“宁是大情种!不对,抬举你了,你特么是恋爱脑!单细胞生物!智商盆地!脑子被驴360度连环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