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银甲的少年,正威风凌凌的看着自己。
当即回道:“陛下命下官传话,若殿下愿意献城而降,则不会伤你分毫,并保留了一应太子给养,只等到贵国赎金抵达,便可放殿下离开,继续享受那荣华富贵。
如今合州城中兵马不过数千,怎抵得过我十万大军,破城也只是时间而已。
毕竟这刀枪无眼,破城之时谁也无法保证殿下安全,这其中孰重孰轻,还请殿下千万三思。”
李皓闻言哈哈大笑,直把张元笑得心里发毛,才道:“我大宿建国六十年,何来未战先降的太子,有孤在,有我大宿的将士在,这安州城必然固若金汤。
你与其在这劝我,不妨回去劝劝你们安帝,现在见好就收还来得及,免得到时大败而归,反误了尔等性命。”
完也不等他话,直接找人拿来了一把弓,在相距五十丈的情况下,把他的帽子给射了下来。
这下可把张元给吓坏了,也顾不得捡帽子,就调转马头狼狈的跑回了安军阵营。
同时这一举动也让城头的守军振奋,陈喜见状立即喊道:“殿下威武,大宿万胜。”
城头守军跟着齐声附和,一时间声浪震,都传到了安军那边。
安帝本来也带着众将士在阵前看着,心里对李皓的赞赏就更加大了,尤其是想到自家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这种对比就更强烈。
越想越恼火,于是在看到张元之后,这股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当即下令道:“张元阵前失仪,堕我大安威风,将其压下重打三十军仗,以正军威。”
等打完了张元的板子,安帝继续道:“全军拔营,制作攻城器械,朕要半个月内踏平合州城,到时一定要活捉这子,朕要让他看看,逞强会是什么结果。”
随同将领也是齐声附和,此时他们也确实没把兵力稀少的合州城放在眼里。
安帝这边的情况,李皓当然并不知晓,也不感兴趣,因为李皓正在城头上,借着刚刚势头发表战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