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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希尔德同样在想,原来陆茜的脑子时而不灵光,偶尔像刚才那样傻乎乎的撞上教学楼,竟还有这个理由。
可怜的小魔女啊,阿希尔德心道。
换作自己,脑子里总有只该死的寄生虫在喋喋不休,跟他没完没了地说话,他或许也会把生活过得稀里糊涂。
幸而她现在有了他。
所以现在解决那只虚弱的亡灵之前,他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弄清她和它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如果你对我感到很好奇,”他说,“以后我会慢慢将我的所有过去都告诉你。”
但今天就聊到这里,以免她变得更傻里傻气了。
金发少年修长的手在她嚷嚷着转不过来的小脑袋上按揉了两下,这次没被拍开,运气不错。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去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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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拉索运动会两周过去,大半的学生都在这次校赛体验到了热血激情,丰收和竞技的快乐。
唯独魔女对它的最大印象,是四个学院对比下来,炼金科院因摊位最多,能白得的小礼物也最丰盛。
魔药院系虽然也不错,但因多次冒领药水被认出,要求归还部分,狼狈不堪的魔女立刻逃走,随后她被禁止一周入内。
一走入到处是人的比赛会场,陆茜到处找寻着今天的炼金系将摊位摆在哪里——
他们的比赛场地时而在天上,是一只胖嘟嘟飘在半空的热气球;时而深藏于地下,位于兔子打的洞窝里,每次想找到还不容易。